硝基苯

【花影】乱

* 粮少自己动手了

* 私设陈佳影是本名

* 依旧是文笔渣

来,吃颗花影糖。







刘金花的出现,让陈佳影方寸大乱。

凭藉着勉强剩余的逻辑能力编织的计划突然出现了一个不确定因素,这让陈佳影无比焦虑。

所幸,刘金花够聪明,帮不上忙起码也不拖后腿。

后来呢,后来就变了。

她竟然开始觉得她有点儿可爱?陈佳影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刘金花来的当晚,咋咋唬唬地说,整得我跟无理取闹似的,你假装清高。

假装清高?我没有必要。你无理取闹么?是有点儿。

她说,该咋咋地,掰扯清楚了再说。

她被她逗地啼笑皆非,甚至背过身去偷偷笑起来,这与她平时并不相符,真有意思。

都说和平饭店是世界的缩影,格局瞬息万变。

陈佳影先后经历了姚苰和唐凌的死,她觉得她的心已经碎了。

在她每次难受得要死的时候,刘金花的手抚过她的背脊,她的气息围绕在她的身旁。

她感觉到了安心。

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刘金花的安危已经占据了陈佳影的思维。

也因为如此,在她决心去做人质,语无伦次地嘱咐刘金花千万不要离开餐厅。

可是,王大顶吻了她。

陈佳影第一次感觉到了嫉妒,嫉妒得发狂。

她吃惊于自己的一闪而过的想法,她想吻她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

她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何况是一个女人。对唐凌?她始终不能确定。

她回避了,她不敢看,确切地说,不敢看刘金花的反应,是欣喜吗?

她靠着她完美的逻辑能力将每一个漏洞填补,所有危险都化险为夷。

却始终看不透自己的心意,和她的心思。

她潜移默化地学会了她说话的习惯,比如每一句话的后面都加个“呗”,又比如,“瘪犊子”。

她时常在梦中见到刘金花赤裸的身姿,和她傲人的曲线。

她有冲动。

太不妙了,这种失控的感觉。

陈佳影甚至有些享受被封锁在饭店的时光了,因为她知道,一出饭店,她们注定分开。她们,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在某个危险的雨夜,在两个醉酒的女人之间,

在42度的热水中,在散乱零落的衣物及破碎的酒杯旁,

在被涂满红色甲油的手指揪起的床单上,在高亢的喊声和啜嚅的低吟混合的声隙间,

她们发生了什么。

紧张的,兴奋的,欢愉的,羞耻的。

陈佳影觉得疯了,她清醒着。

刘金花觉得疯了,她也清醒着,她配合她,心甘情愿地。

所有的暧昧都被吞下,彼此心照不宣又重复着往日的轨迹。

刘金花和王大顶出去了,自由了。

那个男人却偏执地要去营救她,她懂得呀,她一切的用心,她希望她和王大顶都自由,从此痛快地活。

所以她拼死拦着王大顶,不要破坏她的用心。

所以她又从回黑瞎子岭的路上折返,她要她活着。

她死了,她将没有意义。

老左说,正义之人,天地相佑。

刘金花说,正义之人,天地相佑,她心里想的都是陈佳影。

刘金花认了,这世道那么乱,她和陈佳影,乱点就乱点吧,管他那么多。

陈佳影平安自由了,也代表着,她们要分离了。

「大顶,你能回避下不,我有些话要对陈佳影说。」

依旧是浓重的一口东北腔。

「嘿!你俩很熟吗⋯有啥话不能当着我面儿说啊?」

王大顶的小胡子透露着疑虑。却也识相地走开了,只不过,眼睛仍是贼兮兮地往她们那儿瞟。

刘金花说,她自由了她就放心了,放心地去做黑瞎子岭的压寨夫人了。

陈佳影笑着回她,谢谢,恭喜。

一段沉默。有些话,不必说不能说。

你要记住我。

不要忘了我。

「再见,佳影」

「再见,花儿」

刘金花背过身,袅娜地扭着腰走了。

陈佳影一目一步地送。

刘金花没有去做黑瞎子岭的压寨夫人,平淡地生活。

后来她听过很多人叫她的名字,各式各样的人。

却再没有一声,似当年和平饭店里的那个女人叫的那般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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